王之娥在空寂的大街上僵立片刻,左右张望,不得其法。

        她从小待在王家,有限的几回出门不是跟着太太,就是跟着姨娘。现在突然把她扔在大街上,她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更别说自己找到回家的路了。

        不多时,王之娥的额上就出了一层冷汗。

        她强作镇定,自己装作若无其事慢慢沿着街溜墙根往一边走,想找到个人问问方向。

        但这路上哪里有人呢?

        黄包车看她一个小姐独行,有意招揽生意,可王之娥头都不抬,眼睛不看人,黄包车车夫路过时放慢脚步不见她招手就以为人家不需要,看王之娥穿着打扮是个小姐,也不敢讨人嫌,就这么走了。

        王之娥走到街口,看到十字路口四个方向,更添踌躇。

        她只好继续装做若无其事再调头转回来往回走,一路又走到祝家门前,站住脚,不动了。

        怎么办呢?

        她要怎么回家呢?

        王之娥急得鼻尖冒汗,要不是从小被训不能哭,眼泪早就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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