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我跟十几个人一起住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睡在地上,只能垫一张布。每天要工作十几个小时,每天只能吃很少的饭。

        假如说我现在的生活有什么是可以称赞的,那就是我一直在帮助别人。

        我成了一个护士。”

        傅佩仙的信写得很长,足有好几页。她从她那天晚上逃到教会医院写起,将她这段时间的经历全都告诉了杨玉蝉。

        杨玉燕看着信啧啧称奇,她有点同情傅佩仙,但也有点佩服她。因为比起在学校里夸夸其谈,找不到出路的学生,傅佩仙倒是真实的践行了她的诺言。

        虽然诺言的道路有些痛苦,但她现在看起来仍未后悔。

        “护士是什么时候都缺的。带着我的护士长说。比起医生,护士要做更多的工作。

        有时我觉得我更像一个奴隶,而不是一个救死扶伤的护士。

        这份工作或许崇高,但那是建立在繁重的工作上的。可能因为它不能令人得到足够多的报酬,也不能得到更多的技术进步,那就只剩下称赞它的崇高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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