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小弟弟和小妹妹都被藏在了柴房的煤垛后面,大人让他们不要出声,他们就连哭都不敢哭。

        她回来后,小弟弟和小妹妹都吓病了,请了大夫喝了一个月的药才好。从那以后,他们俩就总是会做恶梦,夜里一惊醒就要哭上很久。

        傅佩仙抱住小妹妹把她哄睡才出来。

        傅太太靠在沙发上,喝热水吞药片。

        傅佩仙走过去抱着妈妈说:“妈,我们不能再忍受下去了!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到几时呢?”

        这混乱的世界需要有人来终结它!

        傅太太刚才被闹得头疼,现在就没精神。她拍着傅佩仙的胳膊说:“仙仙,你们这些学生都不懂。我们是小民,这天下的大事,要由大人们去做。小民们再多,比不过大人们的一根手指头有劲。唉,等日后你就懂了。”

        傅太太喊春秀来扶她进屋休息去了。

        傅佩仙坐在沙发上沉思。

        这样的对话,她与父母进行过不下百次。有时,她仿佛能明白父母的话,只是不想认命!

        而有时,她又会有一拳打在绵花上的感觉。就像今天与王志武聊天,她就有这种感觉。

        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两人都不想理解对方,于是就僵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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