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关上门,祝颜舒就指挥两个女儿,一个给她挽袖子,一个给她举着镜子。

        祝颜舒将脸上的胭粉洗了,重新均脸上妆,一边给两个女儿说:“本来我还担心要寄人篱下,现在好了,等我当上教授,你们跟我住在学校也是名正言顺了。”

        杨玉燕举着镜子,帮祝颜舒照左照右,说:“您教什么呢?”

        祝颜舒发愁:“这我是要好好想想。我会的虽多,可不知道这里缺什么样的教授啊。”

        另一边,代教授也在问校长:“这您可没跟我提。您把人请来,不是想当个招牌挂着看吧?您要是打这个主意,我看祝女士可未必能答应。人家有傲气呢。”

        校长说:“祝老先生的家教我是信得过的,这位女士会的不比你少。看她想教什么就让她教嘛。现在外面吵吵的厉害,唉,能救一个是一个。”

        两人正说着,祝颜舒回来了。她是自己回来的,让杨玉蝉带着杨玉燕去找同学了。

        她进来就说:“现在这个世道,琴棋书画这类东西都用不上了,也没必要现在教。经史子集、外语之类的,您这里也有人教了。但我想您这里一定没有一个离婚的女人来当教授。”

        校长和代教授都是一愣,代教授是隐约猜到一点了,眼中一亮,心里就升起敬佩之意来。

        校长沉吟片刻,说:“您是想教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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