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燕怔住了。

        祝颜舒:“懂了吧?你姐和施无为都没你主意多,他们最多上前劝人,把人拉开,要么赶走。而你竟然会破天荒的跑去帮忙把被板车撞坏的桌子收拾起来,这就很不像你。你说,你是这么勤劳的人吗?这么热爱劳动吗?教室卫生你打扫过几次?”

        杨玉燕忖度亲妈与代教授的语气和神色,先谨慎的保持了沉默。

        张妈在旁边听了半天,听懂了,笑话道:“燕燕,你长这么大,就只有出院后帮我抹过两回桌子。”

        可见,杨玉燕同学劳动的次数是多么的稀少,才能令大家记忆犹新。

        杨玉燕思考片刻,义正严辞的说:“我这也是考虑到影响。当时那种情况,不能让他们继续在那里演讲啊,姐和施无为上去劝的话,未必能把人劝下来。我才说要不然就吓吓他们。”

        推着运猪草的板车,假装车失控撞过去,演讲的人和围观的人都及时散开了。后来撞散了桌子椅子,也没人再演讲了。

        多好啊,一场风波就这么被消灭了。

        祝颜舒笑着说:“所以,妈不是在批评你啊。你当时的判断很对,做的也很及时。”她指着代教授说,“你代教授也只是在教你下回怎么装的更像那么回事而已。”

        代教授也笑着说:“下回要记得更符合自己的一贯做法,这样破绽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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