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它们失去兴趣了,找不到做这些事的意义了,我就不再去做了。”她说,“你们现在觉得有意义的事,以后可能觉得没有意义了,也可能一直认为它很有意义。这个要你们自己去判断去选择了。”

        不过,虽然对女学生,祝教授是一个公正又开明的人。但对杨玉燕,她就是一个□□的人了。

        祝颜舒神威之下,杨玉燕也是十分机灵的,马上说:“妈,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再去偷看了!我保证!”

        祝颜舒冷笑:“你的保证也只能听一听了。我现在是管不了你了。”

        杨玉燕低头做沉痛状。

        祝颜舒故意不理她,继续问杨玉蝉:“后面呢?那些日本人还做了什么?”

        杨玉蝉就很简洁了,她说:“晚上,他们把桌子和椅子都挪开,在教室里擦地,然后铺上席子与床垫。”

        施无为说:“他们的男生直接就在院子里洗澡。走廊里有一排水管,他们在那里洗漱刷牙洗菜洗碗。”

        祝颜舒惊讶:“没想到,他们把那幢小楼利用的还真不错。”

        当时房子一盖起来,她就觉得这地方太小,而且只有教室没有寝室,难道那些日本学生每天通勤上学吗?日本人的汽车每天都要开进来一回?这就很讨厌了。

        没想到他们竟然将教室当成寝室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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