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颜舒让杨玉蝉来拟来宾名单,还要亲笔写请柬,还要订酒店、订花篮,还要在报纸上买版面周知亲友。
这些琐事一并都扔给了杨玉蝉。
杨玉蝉连伤心的功夫都没有,立刻就抱着笔记本算盘坐在卧室里算订婚需要的花费去了。
张妈买菜回来,见祝颜舒颇有闲情的坐在窗台下涂指甲油,杨玉蝉的卧室里算盘打得噼啪响。
她放下菜,轻手轻脚的去看一眼杨玉蝉,再去找祝颜舒。
张妈:“说清楚了?大姐怎么说?”
祝颜舒吹一吹腥红的指甲,小声抱怨:“费了我不少口水!果然不出所料,这孩子不答应呢。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她。你没见她那个样子,倒像她才是亲妈,我是后妈。”
张妈:“不奇怪。大姐心思重,责任心更重。你这个当妈的想得不多,她就都替你想了。”
祝颜舒瞪大眼:“您这是说我平时不操心了?”
张妈:“您天天除了回家吃饭就是出去打牌,操什么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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