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纯钧笑道:“头回磕头,不能给太多,不然养得他胃口大了反而不好。”

        祝颜舒这才放心,笑道:“这也有道理。那就听你的吧。”

        第二天,祝颜舒早早的给杨玉蝉安排了许多工作。

        祝颜舒:“你先送燕燕去学校,然后回来帮张妈去买东西,你要把账都记下来,算清楚钱,不要让人哄骗了!回来我要看的!”

        杨玉蝉一一答应下来,问她:“妈,你做什么去?”

        现在才八点半,祝颜舒已经穿戴整齐还化好了妆。

        祝颜舒拿起手袋说:“我约了人打牌,中午可能就不回来了,你记得下午盯着燕燕,让她读书写作业啊。”

        杨玉蝉一整天忙得头昏脑胀,跑了好几个粮店米铺,又要接送杨玉燕,还要替她辅导功课,盯着她复习,被杨玉燕气得险些在客厅里上演姐妹相残的戏剧。

        “这不是学过吗?你怎么不记得了?这个词怎么念!”杨玉蝉牢头凶恶的面孔十分的吓人。

        杨玉燕盯着那已经陌生的俄语单词,就像已经遗忘的情人,连姓名都忘得一干二净,盼着能与它心有灵犀,它能跳起来自己告诉她读音和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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