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知道父亲根本不是想把她嫁到日本去,而是只想将她送给日本人,至于是以什么名目,以什么理由,这都不重要。

        母亲到楼下来,要将她带下楼去,叮嘱她要对山本先生礼貌一些,殷勤一些。

        她像疯了一样质问她。

        你们要把我送人吗?

        让我去做日本人的玩物?

        她本以为她的用词已经够不堪的了,她本以为对自己的羞辱会换来母亲的喝止。可她没想到的是事实比这更不堪。

        母亲对她说:

        ——只要你好好侍候山本先生,也可以让他高高兴兴的娶你为妻子啊。

        母亲似乎还要教她如何用女人的手段去获取山本先生的欢心。

        她恶心的想吐,头晕脑胀,眼前的一切都像假的一样。

        她被母亲领着走出房间,楼底下广筹交错,人声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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