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你猜这个,我猜那个,个个都像,又个个都不像。

        到了第三天,闻声而来的同学更多了。祝家开起了同学会,祝颜舒换上深绿色的旧衣服,梳一个把子头,粉涂得白白的,眉描的黑黑的,却不涂口红,人人一进门看到她都会立刻喊道:“颜舒,你可不能想不开啊!”

        祝颜舒近日话说多了,嗓子哑哑的,轻轻柔柔的咳嗽,一副西子之态,就是从早到晚都精神百倍的接待朋友,饭也不吃,牌也不打,将张妈和杨玉蝉指挥得团团转。

        因为与旧友联系上了,祝颜舒提起订婚仪式,顺手又发出去几百张请柬,令杨玉蝉马不停蹄的去订新请柬,再拿回来亲手抄写,直让杨玉蝉写请柬写到凌晨一点,手指都写肿了。

        张妈早上看杨玉蝉在手指上缠胶带,过去帮她系上,叹道:“你妈使唤你可真是不客气。”

        杨玉蝉眼下青黑,心中全是新添的账单数字,喃喃道:“等轮到我的时候,我不办订婚宴,不发请柬,直接登报结婚就行。”

        张妈好笑:“净说胡话。你妹都办订婚了,你不办能乐意?”

        杨玉蝉:“我乐意,登个报就行,我什么宴也不办。”

        她话音未落,祝颜舒从卧室出来,听到就说:“对了,大姐,你去找报社登订婚启事吧,买个小的就行,登一天。”

        杨玉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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