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客,稀客。”祝颜舒款款起身,“付先生是刚从英国回来还是刚从美国回来?”
付文山快步上前,脱帽含胸行礼,然后抓起祝颜舒的一只手还要行吻手礼,被张妈端着茶上来打断:“先生请喝茶!”
张妈觉得这个付文山是不可能真心对待祝颜舒的,嫌他浪费茶水和她一早就布置的这么好的客厅,送上茶以后也不肯走,就站在沙发旁边等着送客。
付文山一手端茶杯,一手拿帽子,张望了一番发现张妈显然没有受过高级仆人的教育,是不会帮他挂帽子的,只好就这么坐下来,把帽子放在膝上。
祝颜舒只会捧着茶笑盈盈的看着他。
对着这样一张笑脸,付文山实在说不出抱怨的话。
付文山向前倾身,恨不能凭着他的小身板越过长长的沙发够到另一边的祝颜舒:“祝女士,许久不见,您一向可好?我在美国一直非常想念你。”
祝颜舒笑着问:“我都好,多劳您挂念。您去美国是公干还是去看望太太?”
付文山连忙说:“前妻,前妻,我们早就离婚了。”
祝颜舒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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