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就剩下杨玉蝉和杨玉燕姐妹两个。

        杨玉蝉今天打算翻翻家里的账册,再丰富一下样本数量。

        杨玉燕突然发问:“姐,当时杨虚鹤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啊?”

        杨玉蝉皱眉:“你应该叫爸爸。”

        杨玉燕眉毛一立,轻灵俏丽的往地上一啐:“我呸。”

        杨玉蝉从发现苏纯钧的狼子野心之后就快把自己操心成二小姐的半个妈了,没生先养,不是后娘胜似后娘,对杨玉燕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生怕动辄得咎,好心没人懂,反被人怨恨。

        杨玉燕也不是真心啐她姐,啐完就后悔,哼叽道:“你就告诉我嘛……”

        杨玉蝉想起祝颜舒交给她的另一个任务,觉得这或许是唤起杨玉燕父女之情的机会,就坐下说:“那我就跟你说说。其实,当时的事我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我都在学校呢。”

        以前五楼有一个小房间是杨虚鹤的书房,他见学生、指导学生、写文章统统都在楼上。

        祝颜舒成日打牌,牌友比现在还多,每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坐着车风风光光的出去赶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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