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蝉一听这话,脸顿时红了,浑身充满了氢气一般,要像气球一样飘起来了。

        代玉书转头对祝颜舒说:“我听说您是祝老先生的女儿以后,就一直非常敬佩您了。我无缘见到祝老先生金面,却从您的身上看到了祝老先生的风骨。当年祝老先生向各个学校共捐了几万本书,现在我们大学里的图书馆还珍藏着当年祝老先生捐赠的书籍,替学生开目启明,祝老先生走了在我们所有人的前面。”

        祝颜舒听到提起了父亲,面容微肃,静静听完才解释:“您误会了,这是小蝉和他的同学们做的工作,与我无关。”

        代玉书笑着说:“没有您的支持,哪里可能成功呢?”

        祝颜舒笑着摆手:“我不及父亲半分,最多是出了些钱罢了,一些阿堵物而已,拿出来说反倒是引人嘲笑。”

        代玉书嘲讽道:“若真有那清高绝俗的人儿不靠阿堵物生活,我还真愿意见识见识呢!”

        祝颜舒笑起来,指着苏纯钧说:“这时瞧出来了,果然是师徒呢。”

        苏纯钧平时说话偶尔也会冒出这个调调,现在杨玉燕也有几分。

        一桌的人都笑起来,唯有杨玉蝉心不在焉,刚才飘飘欲仙,现在像是过了四个小时的氢气球,已经无法再升高,正在缓缓降落。代教授的直言不讳令她更加自惭。人人都看清的事,她看不清。

        她到底自误了多久呢……

        张妈端着饭菜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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