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走,还有菜地,菜地里还有鸡鸭,不远处还看到了牛和驴和马,更远一点的房子里仿佛传来了猪叫,几个学生扛着钉耙,提着木桶,笑声朗朗的走来。
苏纯钧在旁边笑道:“他们是去喂猪的。”
此时一架驴车从旁边悠悠走过,驴车上是堆粪,隔着老远就飘来一股浓郁的异味。
讲句老实话,她从来没见过粪车,这是第一回。
如果说这里是乡间,那倒更合适些。唯独不像大学校园。
杨玉燕发出如此感叹:“没想到大学里是这个样子的。”
苏纯钧涌上一股笑意,乐得见她误会。他指着前方的草坡说:“走过那个地方就是代教授的家了。”
虽然已经是冬天,地上的草却没全都变黄,半黄半绿,全都瘦弱得很,露出下面的土地,但仍有几根不分时节胡乱发芽的嫩叶伸出来,点缀在枯黄瘦弱的草叶之间,仿佛细小的花朵。
杨玉燕以为看到了野花,看错好几次,弯腰低头仔细辨认才发现是新发的芽。
“这么早就发芽了呢。”她可从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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