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谁也想不到。
邵太太。
她坐在一个胖老头的身边,显然是他的太太。
这个胖老头苍白的像一个尸体,他已经没多少头发了,脸上、头上、手上遍布老年斑,像个奶牛。
邵太太也不复美艳。
她还是很年轻的,但瘦的像一个纸片子,穿着华丽的旗袍,戴着圆润的珍珠项链,头发烫成整齐的卷子,涂着鲜红的嘴唇。
像一具已经穿好寿衣的死人坐在椅子上。
以往她总是带着笑,像一朵鲜花。现在她像一个纸花,不但没了笑容,也没了人气。
其他人其实都跟邵太太和她丈夫差不多。
他们听到蒋要员的话,都举着酒杯转向苏纯钧与祝二小姐,一起笑着称赞他们“金童玉女”“珠联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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