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楼后面的小巷子里,马天保在这里搭了一个布棚子,高低只够让人钻进去坐着。

        布棚里铺着一张席子,上面是马贵,也就是马天保的父亲。

        他已经有出气没进气了。

        前两日,马贵就已经吃不下东西,也喝不下东西了,喂到嘴里的水都会流出来,咽不下去。

        他躺在床上,睁不开眼睛,马天保和马婶握着他的手喊他的名字他都没反应。

        马婶早已流干了眼泪,她摸着马贵干瘦到不见人色的脸庞,颤抖的说:“你爸快不行了,他要走了。”

        苏先生已经很长时间不回来住了,只是偶尔回来换换衣服,二小姐也早就提过要请马天保去学校。

        马天保是很想去学校的,他做梦都想。

        不管他现在在学校里能干什么,哪怕是扫地他都愿意。

        马婶知道儿子在想什么,她也愿意跟着儿子走,不管在哪里,都是需要工人的,她不管是打扫卫生还是做饭洗衣都可以,不愁没工作,她也不会拖儿子的后腿。

        可她拉住了马天保,说:“我们不能再把你爸带到学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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