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燕转过来,握住他的手。

        苏纯钧对她笑一笑。

        他曾想过这些事他永远不会对人提起,永远埋在心底。有时连他都以为自己已经忘了。

        现在想起来,竟然那么清晰。

        “我当时逃的时候什么也没带,钱也只有一点点。我买了车票就没钱了,竟然忘了给自己留出吃饭的钱来。”他第一次知道人可以靠喝水熬过去,就是在逃跑的时候。

        “你猜我第一个卖掉的东西是什么?”他笑着问她。

        祝玉燕摇摇头,衣服?

        苏纯钧:“是皮带。”

        他饿的实在受不了,也知道自己计划失误,忘了人是需要吃饭的,他当时看别人都是拿一根布条当腰带,就把自己的皮带解下来,换了一根在街上捡来的布条,当了皮带才有钱吃饭。

        头一次当东西,没经验,找了一个看起来挺光鲜的门脸进去,出来时那条英国名牌皮带当了八十块大洋。

        祝玉燕问:“那条皮带买的时候花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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