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也无用,学校就快搬家了,日本人再要埋雷,也与他们无关了,说多了更叫他们烦心。
她只告诉了苏纯钧。
她觉得这种情报对苏纯钧来说更有大用。
苏纯钧现在工作不多,大多数时间都被冯市长指使着东跑西跑,已经很久没有踏足冯市长官邸了。
上一回他卖了几张船票,半天就售罄,许多人却是事后才得到消息来寻他,都晚了一步,个个捶胸顿足,好几人把钱塞给他,托他再找几张船票来,只要能走,不拘去哪里,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都可以。
苏纯钧哪里有功夫去替他们淘船票?只好把塞进手里的美金再塞回去,一一回绝,只说力有未逮,十分抱歉。
但有几个人却是无法拒绝的。
头一个就是蔡文华。
蔡文华来找他求票,实在是意料不到。
苏纯钧坐下未喝一口茶,听到蔡先生的来意,就要放下茶杯走人,笑道:“蔡先生取笑我吧?您会拿不到票吗?”
蔡文华这几日实在是憔悴不少,焦头烂额。他拿着一只烟,狠狠抽了一口,才道:“我已是黔驴技穷,只能来求苏先生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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