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有听爹提过。不过这件事怕是有些复杂,这酒楼的钱一直都是安大江在管,当日是一年一度的查账日,平白的少了两百两,钱箱的钥匙又是他一直在保管,他自然就拖不了干系了。”

        可是呢这安大江又死活不认,为此倒是挨了几十个板子,不过这些他没有说出来。

        林氏听着心里也是一紧,难道就无力回天了吗。这钱虽然可以赔,可是她家男人以后还要怎么立足呢。

        “这钥匙,还有人有吗。既然一直都是他在管,他为何之前不偷,如今倒是来偷钱了呢。除了他,那两日还有没有其他人接近过钱箱子呢。那钱箱别人接触得到吗,有人看见他拿钱吗,赃物你们又发现了吗。”

        安好的一系列疑问,倒是让朱青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箱子是放到库房里的,可是,这钥匙就他有,酒楼的人一口咬定就是他干的,我们也很头疼。”

        “可若是他钥匙被人给盯上,暗中配了一把呢。”

        “这只是你的猜想,查案讲的是证据,证人,证物。眼下虽然没有能实际证明的,可是那安大江也是最大的嫌疑人。他的钥匙都是随身佩戴的,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想了想,安好决定在问问那酒楼的人。这件事本也是朱县令头疼的事,听了朱青然的话后,倒是愿意派人去传他们。

        等了大约半个时辰,来福酒楼的人都来了。听说是安大江的家人要见他们,那来福酒楼的老板季节还以为是赔钱了,也没想那么都带着人就来了县衙。

        不过进来后,却是没有去大堂,而是来到了后院,他倒是奇怪了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