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知道吗?”
“你在怕什么?”
白时初一连两问,问的文澜表情不好,“谁怕了?”他皱眉不悦。
“没怕最好。”白时初收回视线,“劝你一句。”
“不要和那具尸体长时间久待在一起。”
文澜不说话,似乎在思考这个可能性。但他不相信白时初,白时初有多狡诈他可是体验过。他们能让主体自杀放他们出来全靠白时初,甚至当时他差点将他们也给消灭了。
文澜一直想不通他那会儿为什么停手。
要说不忍,绝对不可能。要说怜悯同情,更扯淡,他同情一只鸡也不会同情他们。
文澜很有自知之明,尤其对于白时初,他不能说很了解,但作为和他生活的最久的‘兄弟’,说一句知根知底也不为过。
偏偏他那时的举动很不符合他的本性。
“他会苏醒吗?”文澜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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