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怕,双手却捂住双眼,面如娇花,潮红掩映。

        遮脸的手被他捉住,握着葇荑,引过去,覆上大片的刺青上,描摹异兽的轮廓。

        只一触,如被烫到,葇荑想要躲避,细腕却被箍住,不让她退。

        “别怕。是我。”

        他的呼吸沉沉拂过,愈发粗重,也像是在忍耐什么。

        她想起在那一日在祠堂里,她为他治伤,也是这一大片的刺青和旧伤,他却从不嘶一声痛,默默承受。

        这一片刺青与经年的疤痕纵横交错,重重叠叠,其间,数道青筋盘虬如龙,泛着粗糙的深紫色。

        如山河般壮阔庞然,又似异兽般丑陋粗糙,根本无法徒手丈量。

        刺青斑驳,相触之时,异兽像是活了过来,探头而出,摇首摆尾,白嫩的葇荑沾上了大片黏腻的水渍。

        她颤了一下,因为未知的惧怕而身体紧绷,心猿意马地道:

        “你身上的伤,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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