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泓胸前不断起伏,唇角忽然溢出一股淤血,一滴落下来,浸湿了襟口的龙纹。
在众人大惊失色的目光下,元泓一把抹去唇角血污,缓慢地朝那一樽牌位伸出手去,再看个清楚。
出手的刹那,牌位已被男人一把收回,他的袍袖连边缘都未触及分毫。
顾昔潮轻抚牌位上她的名讳,沉黑的眼底露出些许温柔的笑意。他坦荡地道:
“臣的妻子,是臣此生挚爱,已死了十年了。”
事已至此,已无可隐瞒,他也不愿隐瞒。
虽为鬼魂,她行止光明,从来不是见不得人。
“无可能。”元泓仰首朝天,摇了摇头,咬牙切齿,“这是假的。是你诡计多端蒙骗朕的。”
“再去搜!”
他不信顾昔潮的一面之词,他为拿目的不择手段,诅咒她死定是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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