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极冷,咬牙切齿。

        连着好几日,她在军营的驸马帐中,最前一日看到从锦衾间漏出一缕轻纱的披帛。隔着一日又在案头角落拾起一只宝石耳珰,今日又在异样凸起的毛毡毯下捡了一只碧玺镯子。

        这些首饰和女子的披帛,都不是她的东西,无故出现,很难不让人联想浮翩。

        哪个不知名的女子偷入帐中,声色犬马,在榻上、案头、毛毡毯上,和她的夫君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虽然她的父汗和一众兄弟帐中的女人不计其数,虽然那如高天明月般的男子身份尊贵,在汉地本该也是三妻四妾……

        但他明明应许了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她怎能不妒?

        铁勒鸢一把掐紧了身侧的毛毯,面色森然。

        那几名女侍瑟瑟发抖,在地上连连叩头,额头都早已磕得头破血流。

        “不是我们啊公主,我们怎么敢……”

        一名女侍眼尖,指着那碎裂一地的首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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