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收拢,将她搂得更紧,把她的下颚按在自己肩头,如骨血不分离。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笑意:

        “臣和娘娘,既不能相濡以沫,也不能相忘于江湖,不如你我就此一生,一道下地狱,同为恶鬼罢。”

        他和她,如手中错综复杂的红线,不能一条心携手一生,也不能一刀两断,生死两清。

        注定是要纠缠不休的。

        她没有辩驳,也没有作答,眼帘低垂一下,像是应允了。

        他就当她应允了。

        男人的手掌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腕,此刻摊开来,游走上去。

        他的手心覆住她的手心,修长有力的手指摩挲着她苍白的指骨。

        那一根纤细脆弱的红线在两人若即若离的指间,嫣红似血,明灭流动。

        “有一事,娘娘一直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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