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冰冰冷冷,又像是堵在喉中,音色微微在颤。
他却浑然听不分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喉咙发不出音。
包扎完了,她久久静坐不动,看了他一会儿,直到帐外似有人来催,起身离榻。
他抬起手指,心中想要挽留,可无力的指间只不过拂过她离去的裙摆。
之后,他昏昏沉沉睡了三日,终于病好全,可以行动了,便问起那日帐外的守卫。所有人都茫然而坚决地回他,从来无人来过。
只当是梦。
十日后,有一支无名的援军自北面来突围,为他们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他和那支军队里应外合,终于赢得了一线生机,重整残兵,从陈州一路向南,策马不停,活生生地整支南燕军杀穿了,一举夺下了南燕临时的都城。
大胜归来,班师回朝。回到京都觐见的前一日,他的家臣心腹围在帐中商议。
“将军,我们找到了证据!皇后的人果然在军饷账目上动了手脚,已被我们抓到了把柄。”
众人激动地溢于言表,终于可以翻身,出一口恶气。
而他负手而立,凝望着架上那一副大哥曾穿过的金麒麟铠甲,半晌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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