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汗猝死不足十日,汗位未定,大魏军便突袭而来,这是意欲何为?
铁勒鸢面色凝重,一字字道:
“诱而杀之。”
女侍得了令,颔首道:
“此番关键时刻,牙帐不能出一点乱子。公主必先把汗位稳下来,再谋以后。”
铁勒鸢忽然回望了一眼身后缱绻的帐子,对女侍令道:
“这几日,驸马在帐中作何?”
“白日抚琴作画,夜里陪着公主,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女侍禀道,“公主是在担心什么?”
铁勒鸢揉了揉额头,脑袋有几分昏沉,被夜风吹拂才清醒了几分。她抿了抿一点不剩的口脂,道:
“自韬广寺的尸骨被人夺走,我心中一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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