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之后许是不耐,劲臂一收,衣摆掀开,翻身压下,重重帷帘也全部笼罩下去。
锦波翻滚,红烛燃烧,烛浪涌动,渐渐滴成案台上一抹又一抹的泪冢。
春夜喜雨,夜已深了,男人已披衣起身,在案上提笔,勾画着一幅长卷山水。
铁勒鸢还懒散第侧卧榻上,手托着腮,两靥春色动人。拿刀的手指勾着他迤逦在榻的发丝,长久凝视着男人静美的侧影。
几缕阴风拂过,在帐中散开,吹得画纸哗啦啦作响。
“今夜的风,怎这般大?”她亲自为他闭阖帐帘,在画纸间压上青玉纸镇。
男人神情专注,衣袍随风翻飞,她忍不住欺身过去,如幼儿一般伏在他的双膝上。
“厄郎,不要离开我。”
手握重兵,血腥杀伐的北狄公主忽然道。
一双大掌从头顶过来,轻抚她的侧脸,从下颔缓缓移至咽喉之间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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