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昔潮不答,也不回话,只望着阿德,暗沉沉的目光透出来的威压,令阿德不由后退一步,手里的酒坛晃动一下,差点拿不稳。

        沈今鸾叹口气。

        这么多年,顾大将军的脾气还是这般霸烈。

        若非要在歧山部查弥丽娜的线索,敢这么强逼顾昔潮饮酒的人,怕是下一刻就被他出鞘的锋刃出鞘直接劈成了两半。

        沈今鸾无奈,袖间扬起一阵阴风,落叶无差别地滚落一旁的邑都面上,将他引了过来。

        “他是我中原来的朋友,不懂我们羌族的规矩。”

        邑都飞奔过来打圆场,道:

        “你不知道,自从他娘子去了之后,他就再也不曾喝酒了,成日背着这么一个纸人当娘子……这大喜的日子,他定是触景生情,心里难过,你就别为难他了,我代他来陪你喝!”

        又是这个借口,上回躲避北狄骑兵搜查也是拿她这个纸人当借口。沈今鸾听得纸人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合该每一回拿她挡箭牌,就要让顾昔潮给她磕个响头赔罪。

        阿德的目光却仍在纸人身上逡巡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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