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的垂帘渐渐静止下来,两侧也都再也没传来声响,
顾昔潮低着头,鬓边一绺散乱的银丝垂落下来,在紧紧拢起的襟口处拂动。
方才,她指尖微凉的余温,经由胸口泛过他的四肢百骸,犹在震荡。
他闭了眼,微一颔首,只一起念,那一处胸口又绷起来,如烈火燎原。
……
翌日,沈今鸾醒来的时候,纸人背后又被贴上了黄符,端端正正坐在马背上。
顾昔潮整装待发,将亲兵留在羌王部中传递消息,自己则备下水囊粮秣,独身前往西北深山之中的歧山部。
“顾九!等等!”
一声粗声粗气的喊叫传来。
沈今鸾循声回头,只见邑都骑着高头骏马,一身赤红便装,正从远处跃马奔来。他下了马,一脸傲气地双手抱臂,对顾昔潮道:
“首领命我带你去歧山部。那地方可不比我们这儿,没有我,就凭你自己是进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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