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望见,好像就也能触及。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尖才从她流泻如水的长发间一穿过,那雾气转瞬间又消失无踪。
没有一丝实感,却不像是做梦。
没有缘由地,顾昔潮猛然起身,追出了帐外几步。
莽莽草野,哪里还有一丝踪迹?
顾昔潮心头一凛,掉头疾步回至帐内,撩开帘幕,目色汹涌如潮。
案上空空如也。
装有阿密当头颅的匣子已不翼而飞。
“将军!”
就在这时,一声疾呼打破了死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