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把她当作最心爱的娘子吗?”
顾昔潮冷冷看他一眼,眉宇之间尽是无谓的淡漠,反笑道:
“娘子?早就死了。”
“你!……”邑都已是恼羞成怒,突然张弓搭箭,迅雷不及掩耳之时,已一箭射向木桩。
燃着火的箭划破空中,箭头直直插-入底下的木桩,弥漫的烟气拂过纸人的手臂。
“呲——”纸人里的沈今鸾轻嘶一声。
只这一声,顾昔潮在这时陡然止住了步伐,攥在袖口的手指一下子握紧。
他猛地回头,看着邑都一字一句道:
“打一场。我赢了,你便放下她。”
“看来,我赌对了。”邑都抬起手,手背拂开唇须上的汗,“我和你打!如果我赢了,你答应放过首领,放过我们羌族?”
“不能。”顾昔潮不动声色,看着他木然地道,“因为你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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