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的门被“轰然”一声踹开了。
“什么人?”
周贞一吓,放眼望去,是方才在门外的那个男人。
浓眉俊目,又着一身青黑劲袍带刀,整个人深沉如夜,冷峻如山。
他带着一个浑身血红的纸人,单薄的纸衣在风里飘飘荡荡,竟像活了会动一般。有风吹动纸人的嘴唇,那层薄薄的纸皮一开一合,恍若在开口低吟:
“周贞,你还我命来……”
“不是我,不是我……别过来!”周贞伛偻的背抵着炕,双手抱头,时不时用拳头砸自己的头,疯疯癫癫。
男人看了一眼纸人,轻声道:
“不可吓人。”
纸人的纸片唇瘪了瘪,不出声了,只用没有眼珠子的双目幽幽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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