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贞吓得跌坐在地,神志不清,大呼小叫。屋舍里头很快走出了一个年纪轻轻的村妇,赶紧将他扶了起来,轻轻拍他的后背,为他顺气。

        那年轻村妇指着纸人,柔声道:

        “这只是纸扎的人,不是鬼。你莫怕。”

        男人在村妇怀中畏畏缩缩地定睛一看,又很快别过头闭眼,又再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才确认那确实只是个“纸人”。他猛拍心口,呼气道:

        “这纸人,吓死我了。我当是、是鬼来了呢……”

        “哪来的鬼啊,没有的。”村妇好声好气地哄着。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沈今鸾无语至极,巡视这小小的宅院,没好气地道:

        “此地确实有鬼。鬼相公要来索你的命来了。”

        一进入这院子,她就感到一股鬼气。可是,却和鬼相公那强劲的气息却全然不同,这更像是一股缠绵哀愁的怨气,若有若无,甚至还有几分温和。

        周贞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看见顾昔潮,以为是谁,忽然勃然大怒道:

        “你们让我把阿茹休了,去做什么鬼妻给全县人挡灾,我都照办了,你们还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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