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一边拿巾栉擦在他胳膊上,那么一点儿软绵绵的劲道,真容易教人想入非非。

        她一边擦,一边又想起来问先前那事,“你刚才说要派人监督,那是不是要去当地?”

        他嗯了声,阮阮擦在他身上的手果然顿了下,片刻试探着问:“这差事应该不会劳动你吧?”

        霍修觉得她是有话说,“怎么了,你不想我去?”

        “当然啊,”阮阮还记挂着年前算命那事儿,劝他,“你是相爷理应不用事必躬亲的,今年就当陪我了,别出镐京行吗?”

        霍修闻言轻笑了声,“我也没说会是我,你怕什么?”

        他教她放心,“你今年头一胎,我不会出远门,就在家陪着你。”

        有了这话,阮阮顿时安心不少,轻呼出一口气,干劲儿十足得给他擦完了身上,手再往水下去,很快顿住了。

        她颇无奈地瞧他,“好夫君,你不是累了嘛……”

        “我累了他没累,”霍修倒淡然,教她一碰,身上顿时酥麻了下,靠在桶边微微仰着头低哼一声,“你这么摸来摸去可不就这样了。”

        阮阮有点坏坏的心思,撩拨他,又勾着他,“夫君,你说句情话给我听呗,说了我就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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