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又是什么祸?
自这日后,阮阮心心念念全成了这一桩事。
为了给霍修积福,她又自掏腰包在城郊开了间粥铺,每日早晚免费布施,天寒地冻时的热粥,救活了方圆十几里的乞丐难民。
霍修偶尔会说她是在做无用功,但她只说:“我只希望你万事都好好的……”
女人或许怀孕的时候容易多愁善感,她说着忽然眷恋地抱住了他。
“我都做好了和你过一辈子的打算,将来儿孙绕膝,我们养老的地儿也选好了,连你变成满脸皱纹的凶巴巴小老头儿的样子都预想过了,发现还是好喜欢,所以,你可千万不能教我愿望落空啊。”
霍修就知道是前些天那次算命留下的症结,他觉得她实在杞人忧天了。
“好了,别想那么多,如今天下太平,我每天都在镐京,在全燕国最安全的皇城里站着,能有什么祸事?”
阮阮不肯,“我不管,你得答应我,近些年都谨慎些,你在外头的危险我无从知道、也帮不到你,若你自己再不顾念着些,教我怎么安心在家里空守着?”
她是双身子的人,不宜太过伤神,整日担惊受怕地挂念着他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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