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快到年节了,府中一应采办都得张罗起来,银子流水似得花出去,阮阮铁定得留心看着,遂每日也忙碌起来。

        霍修上半晌在府中,瞧她歪在软榻上查府中账本儿都精神头不济,想起来同她说说国公府小宴之事了。

        “昨儿喝了多少酒心里有数吗?寻常可会醉成那样子?”

        “也没多少……”阮阮单手撑着额角,微蹙着眉有些恹恹的,“不知道是不是那酒劲儿太大,我这会儿都有点想不起来昨晚上的事儿了。”

        霍修看她像是难受得很,遂朝一旁的兰心吩咐了句,“去传医师来瞧瞧。”

        又望向阮阮,提点了声,“寻常的酒哪有教人失忆的,你往后长点心,出了咱们家就别轻易相信任何人,一定记住了,嗯?”

        阮阮还是能听明白他的意思,一时错愕,“你是说又有人要害我?!”

        “哎呀!我不会中毒了吧?”

        她说着把自己吓一跳,忙拿起一旁的小铜镜检查自己的脸,片刻才疑惑道:“但昨晚的酒大家都喝了,怎么她们都没事?”

        霍修有心吓唬她好教她长记性,“你不是总喜欢看话本子吗,里头没写那些各种各样的下三滥手段?”

        “你现在应该明白了?看人不能光看表面,有人对你好,或许也只是笑里藏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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