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要回邺城,那才是我家!”

        阮阮这会子刚睡醒一觉,精气神儿十足,说着一把将箱子放在妆台上,站起来与他对峙。

        “你连见人都不肯带我见,心底里和那些坏心思的女人们一样,都觉得我上不了台面,那我还有什么必要为了你去受那憋屈?”

        她现在只要稍稍回想下今儿一天的种种冷嘲热讽,一应惊险仓惶,整个人都快要被酸楚淹没了。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阮阮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过,从身到心各方面。

        她说话带了哭腔,霍修听得见。

        叹口气,还是两步过去到她身边,这次阮阮也想躲,但已经被他一把揽着抱进了怀里。

        “今儿你受了的委屈我都知道,也替你狠狠出气了。”

        话说完,果然阮阮推在他身上的力道小了些,也没问其他具体情形,但还是气哼哼扭着劲儿。

        霍修就知道,哪怕她今儿遭了那些罪,回过头来最觉得不能释怀的,还是误以为他也看轻了她,旁的都没想着分出心思去追究。

        别人都只能教她生气,但只有他才能教她伤心成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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