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得认真,哪里疼了,哪里酸、哪里麻,亦或是哪里没有感觉,全都尽自己最大的感知力传达出来。
林医师边听边点头,最后教她伸出手来,从箱子中取出块儿手帕搭在她手腕上,眯着眼,细细把了好一会儿,蹙起眉来。
话是对着霍修回禀的,“大人见谅,下官方才观小姐脉象,一时……并未探到喜脉。”
阮阮听着这话很找不着北,“没有身孕吗?”
“可是……”她莫名有些执拗起来,“可是我这月月事确实没有来呀?”
医师请她稍安,斟酌了下,又问:“敢问大人,上次与小姐同房是何时?”
话问得这么直白,阮阮一下子脸红了,霍修倒是泰然自若,“一个月前。”
医师闻言点点头,回道:“这便是了,小姐就算有孕,现下时日也太短,脉象尚且看不出来,下官不便妄下定论,况且……”
他顿了下,又说:“况且小姐先前长久服用避胎药,体内气虚积弱、淤寒不散,此种症状有时也会导致月事推迟或者不畅。总而言之,小姐如今体质不佳,若真是勉强有了身孕,必要尽心调养才行,今后万万不得马虎。”
现下也就是是否有孕还不知,但身子不好却是真的,就算有孕以她的身体来说也十分难保住,林医师医者仁心,不打诳语也是负责。
霍修未曾再多说什么,只问:“那依你看还有多久能确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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