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四下无人之际,她凑到阮阮跟前,犹疑地问了句:“小姐这个月,还没有来月事吧?”

        阮阮听画春这么问才想起来,算算日子,理应就在前日的。

        但女子月事有时不准,也不算稀奇事,她不敢把事情想得太严重,遂笑笑,“可能就是迟了,再等几天看看。”

        这一等,便直等到了下个月初。

        阮阮也笑不出来了,她记得清楚,先前寺庙那晚未能立刻及时喝下避胎药,后来在霍宅那晚,三番四次地纠缠,后来却是连喝都没喝……

        这这这……不会就这么倒霉吧?

        她慌了神,忙拉着画春商议,“府里的医师不敢教看,万一是有了身孕,哪岂不是爹娘都知道了?”

        画春也愁,“外头的医师就更不敢看了,若是嘴不严,一旦传扬出去,小姐费尽心思保守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思来想去,还是霍府的医师最靠谱,总归千错万错都是霍修酿下的错,那也应该由他来负责。

        霍修回城之日,正在阮阮思过结束后第三天。

        盛夏的日头长,“凤鸾春恩车”直到戌时三刻才停在秋水巷里头,这会子暮色四合,阮家廊下的灯笼已挂了好一会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