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不好觉,备受煎熬。

        思过第十日,阮阮没去用早膳,也没去读书,起身后坐在软榻上发了会儿呆,便唤来画春,仔细从腰间取下来一个装着平安符的小荷包递给她。

        叮嘱道:“你把这个送去霍府。”

        画春拿着小荷包顿了下,思忖问:“小姐这是想霍总督了?”

        阮阮脸一皱,忙说不是,“我才不想他呢!”

        她语焉不详,说着伸手在画春手上推了下,催道:“快些去吧,再打听下他收到东西是什么反应。”

        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时辰,上午巳时左右,画春从外头回来了。

        她进屋来,遣退了两个婢女,凑到阮阮跟前回道:“小姐,荷包是给出去了,但递东西进去的小厮说,大人教小姐静心思过,别试图想法子提前出门。”

        “嗯?”阮阮皱起眉来,“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以为我是在贿赂他吗?”

        画春不说话,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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