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仔细思忖了下,勉强道:“我不管,反正你这空口白牙地我信不过,最起码你得给我写张凭证……”

        她说着从床上起身披衣裳,又给他也套上一件,而后拉着他一溜烟儿进了书房,指着书案上的文房四宝教他坐下。

        “你写吧,写完要按手印儿的,来年你要是负心,我就把这个送给你的新欢做贺礼。”

        霍修眉头狠抽了下,这也太幼稚了,跟小孩子过家家似得,他可不写。

        但真不写她又要折腾起来,为了教她安心,便转身进到书架最里侧,从上头取下个楠木小盒子。

        打开来,从中拿出一根婴儿手掌大小的玉牌吊坠,一扬手,挂在了她脖子上。

        “这什么呀?”

        阮阮低头拿起来接着烛火瞧,见上头有小字,便念出声来:“旭丰年甲子日卯时一刻,霍氏第二十三代子孙,修,字昼白。”

        “啊!”她忽地轻呼一声,睁大眼睛看他,“这是你的庚帖!”

        权贵人家就是非同一般,庚帖居然是玉雕刻的,想当初她偷偷跑进来翻了那么久,还打开这盒子看了眼,却都没有发现……

        霍修嗯了声,“收好,若是像那簪子一般随意丢,我定要罚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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