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最初冷不丁儿颤了下,后来觉得不怎么痛,便妥妥帖帖地安心了,长长吸一口他身上的清冽香气,顿时觉得那药膏的不适感好像都消失了。

        心思飘忽时,恰而他稍稍俯下身来,对着她脖颈上火烧火燎地泡轻轻吹了口气。

        不经意的举动,有点儿真心实意的温柔。

        阮阮的脑袋从他怀里退出来,仰着脸狐疑望住他好一会儿,细细唤了声:“霍郎……”

        霍修答的简单,还是只有一声“嗯”,再无后话。

        她想了想,试探着问:“上回我跑去霍宅闹一场,你不生气吗?”

        霍修闻言冷哼了声,“生气?”

        他又变成那副云淡风轻的冷脸,“程明棠往后照样不能在你跟前晃悠,你也不准去找他,否则,我说了折他哪儿就还会折他哪儿。”

        阮阮顿时撇撇嘴,使气地“噢”了声,又听他似是想起来什么,忽然追究问:“今日在堂上,莽莽撞撞冲出来的那个红衣小子又是你什么人?”

        红衣小子,那不就是卫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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