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瞧她那副样子,笑了声,指腹随即在她淤肿的边缘轻轻按了那么一小下,阮阮立时绷不住了,缩着脖子就喊疼,“没好呢,没好,你别按了……”
阮阮在床上蜷得像只小虾米,不情不愿抬起手臂往西窗边的柜子指了指,“喏,应该是在最底下一层的抽屉,里头有个黄花梨小箱子,打开就是了。”
霍修便起身去拿了。
一路过去,直到打开抽屉时还忍不住想——
现如今世道真是变了,明明他才是契主,现在可好,为了见自己的小美人把寺庙的门潜了,民宅的院墙也翻了,她受了伤,还得他亲自来哄着教她敷药,任劳任怨地简直像个操心的老嬷嬷……
这情况很不对劲,难不成相同的关系搁在别人哪儿,日子久了,是不是也如这般境况?
这厢抽屉打开,里头除了一个黄花梨小箱子,其实别的什么都没有。
姑娘家就是小心思多,有什么小物件儿都不能随便放,非要一层套一层,藏成只属于自己的秘密,谁都不能看似得。
霍修想着轻笑了声,打开箱子盖,一时眸中笑意就更浓了。
她藏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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