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拿过她的小衣,耐性儿捏起她一只胳膊塞进袖子里,阮阮现在不挣扎了,任他摆弄,但别着脸,还是一句,“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把我爹弄丢了。”

        说不过,就翻来覆去都这么一句啊,他掀起眼皮瞥她一眼,倔倔的样子还有点可爱……

        窗沿下的缝隙里吹进来一阵冷风,霍修朝她身后看了眼,指使她,“把角落那件大氅给我披上,要冻坏了。”

        其实他自己伸手就能够着,阮阮骄矜斜眼上下打量他一眼,撇撇嘴暗自腹诽:光溜溜地站在姑娘跟前,老东西真不知羞,就该冻死他才好!

        这样想着,她也还是伸手拿过大氅,披到他背上,又意有所指地挤兑一句,“我瞧着你不是火挺大嘛,真男人怕什么冷啊……”

        霍修轻笑了声,指腹在她耳垂上揉了揉,“我真不真你不知道?”

        他给阮阮穿好了衣裳,这大冷天得,里三层外三层包得比她自个儿穿得要厚实,坐在床边伸伸胳膊蹬蹬腿,只觉得走路恐怕都要困难了。

        两个人都收拾好下楼时,一众随行侍卫都已在大堂用过了膳,整装待命。

        阮阮左右四顾,没有看到卫霁,眉一拧,扭头冲霍修要人,“你把他藏哪里了?”

        又是一模一样的神情,一模一样的句式。

        霍修不爱听,回身觑她一眼,沉着脸怼了句,“他可不是你爹,不准来跟我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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