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禾疼得眼泪汪汪,眼泪流进伤口中,简直像是撒了一把盐。

        她额上冷汗不止,痛得差点儿晕厥过去,却是终于听出了门道,虚弱着声音骂了声,“你个贱人,又蠢又坏的贱人,抢你男人的不是我,是阮乐安!”

        ***

        这日用过早膳,阮阮在屋里兰庭院摆小宴,邀了好几个熟识的小姐们一道来玩儿。

        到时辰了却不见方葶蕴,遣了个小厮去问,带回句话来:“那头说是方家二小姐自昨儿早上和人出门玩儿,这都一天一夜了还没回来,方老爷急得很,正找呢,遂也不准方小姐再出来了。”

        阮阮听得心惊不已。

        方青禾就是再怎么跋扈无礼,也不太可能一天一夜都不回家,否则柳氏还不得骂死她?

        阮阮不敢瞎想,只觉方青禾或许和她那时候一样,有见不得光的情郎了吧。

        中午散了小宴,她送几个小姐妹出门,却见个方家的小厮前来传话,“我们小姐方才在梅园包了场,正等着小姐过去呢。”

        阮阮从前没见过这小厮,便多看了两眼,随口问:“阿蕴现在不是不能出门吗?”

        小厮呵着腰,“小姐说闷在家里难受,这次出门老爷不知道,只邀了小姐一个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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