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昌一时气怒,挥手将桌上一应碗碟全都挥到了地上,“那帮没用的东西果然指望不上!”
她吩咐人停了流民乞丐们的银子,冒着被认出来的风险,派自己身边稍微脸生的侍卫亲自进城查探。
侍卫暗访了两日仍旧无果,但第三日傍晚,回来时带了个走马运货的脚夫,战战兢兢地说:“小人不知道什么穿小厮衣裳的女人,只是前几个月在邺城时,听了个玩笑话……”
“什么玩笑话?”恒昌鄙夷瞧地上的人一眼,“你要是敢瞎编乱造糊弄我,别说银子拿不到,小心你的脑袋!”
脚夫匍匐在地上,忙说不敢,“小人不敢蒙骗贵人,前几个月邺城百花宴,有家闺秀同总督大人心有灵犀穿了同样的衣裳,大家伙儿私底下都猜测说她是被大人娇养起来的金丝雀。”
恒昌听着眉尖一蹙,狐疑问:“一件儿衣裳怎么就心有灵犀了?”
脚夫道:“小人哪儿懂贵人们的讲究,只是听人说那做衣裳的料子在当时,只有总督大人府上有。”
好啊,好得很!
恒昌总算摸到些眉目。
怪道是那女人能在兴城凭空蒸发了去呢,却原来根本被霍修藏在了邺城。
她这才想起来,他的私宅不就是在哪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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