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沛星亲吻了一下他的侧脸:“乖,两个人动静太大,等会吵醒塔塔怎么办?”

        确实,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应该不会太好,浴室就在主卧旁边,还不如次卧隔的距离远。

        当然,最主要的是,许沛星温柔耐心地哄他的语气,听得人身心愉悦。

        贺聿泽松开了手臂,许沛星摸索着打开了房间的灯。

        浴室里的灯有些晃眼,水流冲刷过许沛星的身体,他低头摸了摸自己腹部那个早已愈合却有些丑陋的伤疤。

        当年塔塔出生的那天,其实真的是九死一生。岛上没有产科医生,身边都是些泡在实验室里研究生化的理科男,加之许沛星在那段时间里没有了贺聿泽的信息素安抚,又为了塔塔的健康不能打抑制剂扛过发情期,身体十分虚弱。

        最后还是有一点点外科手术经验的李斯硬着头皮来给他做的手术,只是在外科短暂实习过一个月的“赤脚医生”自然没有多么高超的技术,孩子能顺利出生,许沛星能顺利康复,已是万幸。

        至于那条缝合得歪歪扭扭的伤口,根本没人在意。

        ——可许沛星现在有一点在意。

        他的皮肤白,那伤疤因为色素沉着而变成了红褐色,看起来就很突兀、碍眼。

        总之,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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