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他此刻应该会给他们买一个同样漂亮的生日蛋糕,唱着俗气却永不过时的生日歌。
血淋淋的伤口再次迸发出难以承受的钝痛,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就要狠狠摔下,即将发出“砰——”的一声哀响。
“砰——”
有人撞在了贺聿泽的身上。
对方个子太小,一张小脸刚好撞上贺聿泽的腿上,撞得鼻尖一酸,一声带着哭腔的小奶音就窜进了贺聿泽的耳朵里。
“叔叔救命!”塔塔脑袋瓜转得快,想起这是国外,又立马换成为数不多会的英文,“!”
贺聿泽低头看了一眼抱着自己小腿的小孩,她的两个马尾一高一低,扎得乱七八糟,可是发质很好,黑亮柔软,贺聿泽抬手轻轻放到她的头顶:“怎么了?”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巷子里跑出来一个男人,对方显然忌惮于贺聿泽和周焱这两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讪讪地转身又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贺聿泽揉了揉手下毛茸茸的脑袋,放轻声音:“他走了。”
塔塔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彼时她才发现自己鼻间嗅到了一股非常、非常熟悉的气味。
她诧异又好奇地仰起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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