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隽一怔,他记得前世她并不会击鞠,一时之间他无法判断姜宓是不是在撒谎。
姜宓:“其实我不光会击鞠,还会射箭、蹴鞠、踢毽子。”
盛怀隽:“原来太傅府还教这些?”
姜宓看不懂盛怀隽的心思,道:“不是在府里学的,我是在乡下学的。世子可能不知道,我是在乡下长大的,刚来京城没几日。”
盛怀隽:“嗯。”
姜宓不想和盛怀隽多说。想到祖父跟她提过盛怀隽昨晚也去了宫里,难道他是来找祖父的?
“您是来找我祖父的吗?”她试探地问了一句。
盛怀隽没有正面回答姜宓的问题,而是温声说道:“这几日外面恐会有一些不利于府中的流言蜚语,姜姑娘最好不要外出,也不要理会那些话。不过也不必过于担心,等到刑部抓到赌坊背后主使一切自会真相大白。此事眼下已有些眉目,且忍耐几日吧。”
原来盛怀隽今日是来宽慰祖父的,并非她以为的报复,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盛怀隽从来不说没把握的话,他既如此说,事情多半也会按照他说的发展。
姜宓的心此刻是真的落到了实处,她朝着盛怀隽福了福身,道:“多谢世子,我会转告祖父的。”
盛怀隽对此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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