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宓:“太傅府,姜太傅是我祖父,我行四。”

        温夫人:“你刚刚听到了那样的秘辛,还把自己的身份说这样清楚,就不怕被我报复杀人灭口?”

        姜宓:“夫人不是那样的人。”

        前世婆母待她的态度并不算好,常有言语指责,但婆母并非是一个喜欢打打杀杀的人,底下的人做错事很少被罚。正是因为知晓这一点,她今日才敢在此处偷听。

        温夫人:“你又不了解我,如何知道我是怎样的人?”

        姜宓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夫人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不为别的,只因为世子对我们府有恩。”

        温夫人来了些兴趣:“哦?我儿子做过何事?”

        姜宓:“前些日子世子查封了一家地下赌坊,那赌坊的管事是以我祖父的名义开的,害我祖父险些身败名裂。”

        温夫人显然也听说了这件事,她道:“案子是刑部查的,你要谢也该谢刑部。我儿子是京师兵副统领,他只是在做职责之内的事。姜姑娘,你想让我信你得说些实话。”

        姜宓:“其实那家赌坊是我发现的。”

        温夫人顿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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